来源: 孙聪 QueenBee的日志
这次出游就我们俩人,来回一共十一天,足迹跨越Utah,Idaho, Wyoming,Montana 四州。先后占领了盐湖城、Arches、Yellowstone、Cody 和Grand Teton等地盘。出发前我们根据几个必去景点的地理位置设计了详细周密的计划,本着节省成本的原则,同时为了尽量少走冤枉路,预订的宾馆都紧跟着景点,为的是争取在有限的时间内多玩儿点地方。我们在黄石选择了园内住宿,可能稍微贵了点儿条件差了点儿,但是少走了很多回头路,节省了不少时间和体力。以下算不上攻略,只是简单的把这些天的行程记录了下来,稍微加了点儿个人心得体会而已。主要是为了将来万一哪天回忆起这段美好的旅行,有点文字记录,不至于忘记。
- 第一天(5.28) [Gainesville-Orlando Millenia Mall-加勒比海盗4-利口福-Outlets]: 早上10点左右,我们在隔壁AVIS租了辆11年新款福特福克斯,正式出发。中午到了Orlando,飞机是第二天一大早的,于是我们今天很清闲,先逛了Millenia mall,没什么收获,倒是餐厅的螺旋土豆串深深把我给吸引住了… 逛完mall 我们去Regal Pointe Orlando Stadium 20 & IMAX看了期待已久的《加勒比海盗4》3D IMAX,在这儿就先不评价电影如何了,反正出来的时候我晕晕乎乎的直恶心,可能是在村儿里呆太久了,一时享受不了这么大屏幕的伺候。这个电影院周围的Plaza很不错,好几座建筑都挺好玩儿的,达哥忍不住开始试他的新相机了!晚饭在利口福吃的,豉油鸡,鱼香茄子,油条,皮蛋瘦肉粥,麻辣牛筋,相当给力!上次去Orlando shopping,因为去的太晚人家打烊了没有吃成,这次终于有幸品尝了下。还不够累?饭后我们又去了outlets,购物的欲望怎么总是这么强烈呢?逛到outlets快关门我们才离开,疲惫不堪的回Hilton Garden Inn 住下。
- 第二天(5.29) [Orlando International Airport-Salt Lake City-Green River]:七点,我们兴奋不已的登上飞机飞往盐湖城,中间经停凤凰城,当地时间下午12点40到盐湖城。好久没坐这么久的飞机了,出来以后腰酸背痛,加上气温骤降,顿时蔫儿了。出了机场就就去AVIS租车,很幸运,最后租到了雪佛兰的SUV,11年新款EQUI的四驱车,各种功能一应俱全,iPad和iPod插到USB的AUX可以直接用车载音响控制。开上路,车的性能也给我惊喜,操纵和舒适度都很不错。中午在一家叫Pei Wei的Asian food吃的,本身之前查好去川香园,结果开过去人家没开门,白跑一趟郁闷的要死。酒足饭饱,下午我们去逛了著名的摩门教堂,Temple Square和州政府。教堂挺漂亮挺宏伟的,政府大楼也相当霸气,之前哪个帖子说美国政府大楼都长得特憋屈来着?盐湖城就先到此为止吧,回来的时候还有时间玩,为了明天有充分的时间玩儿Arches,下午五点过,我们就离开了盐湖城,开往Archer National park。 晚上10点左右,我们开到了预定的酒店,在Green river, 离Arches还有半个小时车程,虽然远点儿,但是比住Arches所在的Moab镇便宜很多。
- 第三天(5.30) [Green River-Arches National Park-Moab]: 早上九点半吃了早饭我们就前往Arches。 前段时间哈的《127 Hours》 就是在Arches附近的Moab拍的,光想想那些大戈壁大石头缝我就兴奋的快不行了。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Arches。门票1辆车10刀,七天内有效,划算!Arches很大,去的时候最好能准备一整天的时间,不然就只能有所取舍的玩儿了。另外,Arches要走很多山路,每个景点如果想找到最好的拍照角度,都要hike从 1到5 mile不等的距离才能到,准备一双防滑的登山鞋很重要,还有就是千万别忘了墨镜和防晒霜,在这儿要想找阴凉儿可费劲了。Arches只有一条贯穿公园南北的主路,所以玩儿起来很简单,根本不用设计路线。值得一提的是那些我们在杂志上常见的最有名的Balanced Rock, Dedicate Arch, Skyline Arch等大多都集中在后半段,所以一定要好好安排时间哦,不要一进门看见好风景就沉迷住停滞不前,要给后面留足够时间才是。进入公园,去International Center盖完章,我们就顺着地图开始挨个玩儿。先后浏览了 Park Avenue viewpoint (这里可以远望山谷), Petrified dunes viewpoint, Balanced Rock (一个球状的大石头里在尖锥石上), Panorama Point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山石全貌), 然后到了分叉口,我们先前往arches ,这里就是著名的拱门石,由于直接前往拱门石的小路太长,我们选择了可以远眺的viewpoint,即便如此,我们也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我们在原路返回,沿着另外一条岔路走,先后经过了 salt valley , sand dune arch (山谷里面都是细沙), broken arches ,skyline arch, 然后我们开到devils garden trailhead,我们从这里沿着小路路行,小路很长,但是一路各种石头都很给力,landscape arch (像一个长拱桥),后面的路太难走,我们放弃。回来的路上,我们还看了pine tree arch和 tunnel arch (在上上面,有个中空的洞)。之后,我们开车返回,中间去了windows arches 一带,很给力。我们在返回的路上,正好接近日落。石头都变成了金色,太美了。可惜我们那时候都累得不行了,实在等不及看日落,傍晚七八点钟,我们离开Arches去附近的Moab小镇的super 8住下,在Denny吃了顿简饭就回去休息了。
- 第四天(5.31)[Moab-Salt Lake City-川香园-University of Utah-Temple Square]:十点,我们告别了Arches出发回盐湖城,准备继续玩儿盐湖城然后明天再开往黄石。中午随便吃了个pizza,然后下午3点过到盐湖城,在Sky Harbor 宾馆 check in,值得一提的是,宾馆是suit格局,像一个apartment一样,里面有厨房,各种餐具都有,可惜晚上打算去吃川香园,不然真可以自己做饭了。休息了一下我们去了Great Salt Lake,没有什么特别的,水也不怎么清澈,味道嘛确实也不太好,我们很快就溜了。晚上我们终于二顾川香园,这回我们还提前打电话确认人家肯定开门才敢去的。点了水煮鱼,担担面,辣子鸡丁,炒丝瓜,说实话味道一般,价格蛮贵,接近60刀。饭后,饭店老板建议我们去University of Utah去看城市全貌。大概7、8点,我们到了UU,首先逛了下学校,看来下学校著名的一个纪念堂,然后看了橄榄球场神马的, 然后到外面拍日落。达哥为了拍到日落狂奔了20分钟,精神实在是可嘉。然后我们看到旁边山上有个巨大的U,于是决定过去看SLC的夜景。 上去发现那里是私人领地,无法入内,囧呆呆… 不过我们在外面的山坡上看到有一对儿les在看夜景,于是打算去打扰她们一下。于是,把车停在了旁边,猥琐的支起了三脚架… 夜景很给力,山顶的长椅很浪漫… 回宾馆的路上我们又去拍了教堂夜景,路上看见热情的大马车taxi,有爱的司机大叔超热情。
- 第五天(6.1) [Salt Lake City-Idaho Falls-Mesa Falls-Island Park-West Yellowstone]:这天的主要任务是赶路,从盐湖城开车到West Yellow stone大概需要4个半小时。因为没有具体的游玩计划,所以我们睡了个懒觉,在Denny’s吃完brunch,加满油,11点才告别盐湖城上了路。在高速开了近3个小时,俩人都累了,正好看到高速路边的广告牌说Idaho falls博物馆有人体展览,达哥表示很有兴趣,于是2点半我们到了The Museum of Idaho。学生票8块钱一张,还算厚道,进去看了各种尸体,内脏和婴儿胚胎,恶心到不行,于是随便逛了一下就离开了。Idaho falls 是Idaho很古老的一个town,到处都很老旧的感觉。在这儿不得不提在那些在visitor center 和博物馆提供给游客的各种免费杂志,很多都非常有用。我们在博物馆拿了好几本,幸运的在其中一本介绍Idaho周边景点的杂志中搜索到了附近一个不起眼的叫Mesa falls的地方,于是直接驱车前往。3点多,从20 highway边上的Ashton小镇下去,沿着 Mesa Falls Scenic Byway 行驶,一路景色都很美,各种国家森林和盘山公路。在一处overview的地方,我们居然可以看到对面的大提顿山脉,这是我们之后要去的地方。不久我们就到了Mesa falls。这儿有lower 和 upper 两个瀑布。Lower 矮而宽,只能远观;upper高而窄,可以走到瀑布附近去看。还没到瀑布我们就听见了巨大的水声,兴奋的不行。我比较喜欢upper fall,超霸气的,站在旁边说话声音都已经听不清了,总之这地方虽然很不起眼但是很值得一看,一路都没看到几个游客,完全是意外收获。离开Mesa falls 我们又去了一个附近一个Herriman state park,不幸的是去的太晚人家已经关门了,很不爽的在入口的湖边照了张相,就离开回来highway继续赶路。大约晚上7点我们到了Island Park 小镇的 酒店。终于接近黄石了!小木屋很有爱,房间不大但是设施一应俱全,离 West Yellowstone 有20 mile的车程,还算方便。Check in后我们去west Yellowstone吃了当地唯一一家中餐馆China Town。那天人满为患,菜味道不错但是菜量非常坑爹,汤碗小的跟牛眼似的,不推荐。吃完我们去旁边的grocery store采购了好几大包第二天的饭和零食,在West Yellowstone稍微逛了一下就回去了。
- 第六天(6.2)[Yellowstone West Entrance-Madison-Old Faithful-West Thumb-Old Faithful Lodge]: 吃过早饭早早出发,9点多就到了黄石West entrance,那时候车已经排起了长队。门票25刀/车,包含黄石和大提顿7天,很划算。我们在门口领了地图,进门没多久就遇到了堵车,堵得看不到头见不到尾啊。。一堵就是将近两个小时,蜗牛似的前进,关键是还下起了大雪,可给我们急坏了,主要是不知道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囧况。到Madison已经快中午12点了,我们在车上迅速解决了午饭,边吃边看河边大片的Bison群,看到很多特cute的小牛游泳过河神马的,激动的不行。黄石公园的主路很像一个8字形,我们打算先玩景点比较集中的下半圈(另因Canyon至Tower路段关闭),于是直接开往了Old Faithful。一路上路过了lower geyser、midway geyser、upper geyser等大大小小各种地热喷泉小景点,风巨大,雾巨大,还夹杂着冰雪和硫磺的味道,给我们俩都冻傻了,照片能看出来,脸都是僵的。。下午近3点的时候我们到了Old Faithful,到Visitor Center看告示牌得知下一次喷发是3:08,太巧了!由于喷发前后会有10分钟左右的误差,我们就奔到old faithful边上去等着。那时候人已经很多了,里里外外围的全是人。3:15左右喷泉终于喷了,显示冒浓烟,然后越喷越高,声音巨大,很壮观,我们又high起来了。看完Old Faithful,我们直奔下一个景点 West Thumb去看湖景。因为是冬天,也没什么人会租船,湖面还结着薄冰,一片寂静,在蓝天白云和雪山的映衬下美极了。这会儿天虽然放晴了但还是非常之冷,我们沿着湖边步道迅速走了一圈,中途还遇到了中国中老年旅游团,叽叽喳喳的好几十人,浴室我们速速拍照没呆多久就离开了。之后我们往回开到Old Faithful Lodge 去check in 我们的小木屋。房间挺好的,依山傍水,有点儿阴郁的小环境很衬氛围,就是有一点让我们很无语,于是和卫生间都要去外面,路还不近呢,要知道晚上可是零度以下,可苦了我这半夜爱上厕所的人。。。在小木屋吃了提前准备好的简饭,我们遛弯儿溜到了old faithful Inn,说是去参观参观这个传说中很有特色的建筑,果不其然,这家酒店完全是木头搭建的,有点儿小阴森但是很漂亮。这家酒店太火了,想住一定得提前很久预订。之后我们又溜达到了old faithful geyser 看夜间喷发,这会儿可比白天还冷多了,地上全是冰,我觉得头发都结冰了!周围一块儿看的都没有几个人,我们好几次差点因为顶不住风雪溜回房间,好不容易哆里哆嗦的等到9点半,老家伙终于又准时喷了,比白天那次喷的还高还响还壮观。没白等!回房间睡觉去!
- 第七天(6.3)[Old Faithful Lodge-Norris-Canyon-Fishing Bridge-Bridge Bay-Canyon Lodge]: 起个大早跑到公共浴室排队洗澡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夏天还好,关键是今天早晨只有6度…坑死爹的小木屋啊…简单吃了个brunch,我们就离开old faithful,北上半小时到了Norris。Norris的geyser比old faithful的味道明显重很多,空气中弥漫的都是高中化学课闻过的硫化氢的臭鸡蛋味儿。这儿有好几个很有名的不定期喷发喷泉,其中包括世界上最高的。然后我们去了Canyon景区,这个地方和黄石其他地方比,感觉很不一样。我们先去的south rim,据说这是看瀑布最好的角度。瀑布巨有气势,大峡谷的大红石头在阳光下也很好看,整体看上去宏伟极了,有国画的感觉。可以说,这地方是整个黄石我最喜欢的景点。为了少走冤枉路,玩儿完south rim我们暂时skip掉north rim 先去了Fishing bridge和Bridge Bay。这边有租船下湖的码头,还有个桥可以在边儿上钓鱼。冰雪消融后的河水巨清澈巨平静,在雪山的映衬下漂亮的让人想哭。我又激动了,周围同激动的人也不少,大家纷纷拿出相机来拍照。早就听工作人员讲黄石的东南路段和东北路段是野生动物出没最多的地方,而且看野生动物最好在清晨和傍晚。今天我们一路倒是见了不少bison和鹿,但是实在没看熊的运气,于是决定打道回府。现在天色渐暗,我们打算回到Canyon拍达哥最爱的夕阳和日落。South rim 和north rim又逛了一圈,果然和白天看上去很不一样,夕阳下的Canyon更美了。回来的路上我们还遇到了诡异的“赤脚哥”,这大冷天的,不知是谁家孩子,这么霸道。今儿晚上我们住Canyon Lodge,很不错的小木屋,关键是有卫生间!太不容易了,看见马桶和shower眼泪都快奔出来了!放好行李去cafeteria吃了个还算实惠的晚饭,晚上没怎么溜达就回房间了。今天可是我们这趟住宿最贵的一天啊… 晚上早点儿睡,不能让钱白花。
- 第八天(6.4)[Canyon Lodge-Norris-Mammoth-Tower Roosevelt-Mammoth Hotel]: 因为今天的任务不太艰巨,所以我们舒舒服服的睡了个懒觉,11点才出发。因为最近从Canyon到Tower的路段关闭,所以我们不得不绕道,经过Norris绕了个大远儿才到Mammoth,当时已经12点多了,于是我们决定,直接找个地方先补充食物和水,吃饱喝足才有力气玩儿嘛!Mammoth是温泉区,但是现在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只有两个地方有水,石头的构造很特别,一层一层的。这地方有个长的要死的trail,我们开始没有选对parking的地点,吭哧吭哧半天才走到头,后悔死了,主要是相比起黄石其他的地方,这儿实在没什么看头。天气也是变化无常,前两天下大雪冻得我们把能穿的衣服都捂上了,今天却又开始艳阳高照,穿短袖都嫌热… 坑爹的天气啊。离开Mammoth我们直奔东边的Tower falls。途中看到一大帮人在路边举着长焦相机,我们心想一定是出现了好东西,就举着相机冲了过去。果不其然,是一只黑熊妈带着小黑熊在林子里遛弯儿呢,达哥冲到前面去一顿乱拍。人们high的不亦乐乎,尤其是我旁边的阿三一家,那大嗓门儿,我真怕他们把熊吓跑。。在这儿我不得不感叹,三哥们生活质量真是高,看见好几个举着5D和大长焦,虽然人家只爱自动模式,但是…唉… Tower的瀑布远没有Canyon的给力,而且正在修路不能近距离看瀑布,所以看的很不爽。离开Tower已经将近天黑了,我们想去东北段再碰碰运气看,心想万一能碰到棕熊和狼就完美了。一路上风景美不胜收,雪山,湖,草原,森林,牛群,鹿群… 唯独没有见到熊和狼。这时候我们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黄石晚上开车还挺危险的,所以趁天还没全黑我们打算开始往回赶。途中达哥再一次拍到了他最爱的夕阳和日落… 到Mammoth Hotel已经晚上11点了,今天是我们在黄石开车最多的一天,俩人都累得够呛。
- 第九天(6.5)[Mammoth Hotel-Yellowstone Northeast Entrance-Cody-Buffalo Bill Historical Center-The Cattle Company-Rodeo]: 在黄石呆了整整三天,该玩儿的地方都玩儿了,我们都觉得有点审美疲劳,所以今天换人文项目玩玩儿。我们在cafeteria吃过Brunch,11点出发,准备经黄石的Northeast Entrance 前往东边的Cody牛仔小镇。一路边走边玩儿,一路开一路拍,大约三小时终于到了Cody。根据Trip advisor的指导,我们先去参观了buffalo bill historical center,其实就是一个博物馆区,学生票13块钱一张可以用两天。我们在里面看了美国枪械展,从17世纪到21世界的各种手枪、来福、火箭筒,可算是开了眼了!除此以外还有西部文化,印第安文化神马的展厅,蛮不错的,很值得来逛逛。大概5点我们去宾馆check in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去了当地很有特色的一家Cody Cattle Company吃晚饭。边吃Buffet边听西部小曲儿,爽的不亦乐乎啊~ 关于Cody,最值得一提的是它每年夏天的Rodeo,这里堪称“世界Rodeo之都”,所以来Cody,斗牛是必看项目!Rodeo跟很多旅馆和饭店都有合作,经常能买到特价票,省钱还不用排队,很划算。晚上8点我们到了Rodeo,人比想象得多!比赛准时开始,一个个之前在西部片中常见的项目轮流上演,Cowboy和cowgirls们帅气的让我有点儿飘。骑马、斗牛,套小牛,障碍赛… 比赛气氛不算激烈,但观众们热情高涨,我觉得台子都快给震塌啦!看完Rodeo已经10点多,我们去Wal-Mart采购了各种补给,明天又是漫长的一天,早点洗洗睡吧。
- 第十天(6.6)[Cody-Yellowstone East Entrance-Grand Teton-Jackson]: 最近黄石东门只在 8PM-10AM开放,所以我们为了赶在10点前进去,起了个大早,8点半就出发离开了Cody。9点半进去后就沿着主路往grand teton开,边走边玩儿。开了没多远,前面的车们突然减速停了下来,接着跑出来一帮孩子,我们觉得一定是看到了神马动物了,这时候我发现左边的雪地上真的有一只巨萌的棕熊大摇大摆的溜达呢!达哥先抱着相机冲了过去,我把车停稳,也顾不上神马道不道德了,把车门锁了就业跟着冲了过去。那会儿看到人还不太多,棕熊很淡定的溜达到湖边,试了试水温就下去游泳了,特别可爱,大家都拿着各种相机一通拍!后来车越积越多,人也越聚越多,小棕熊可能是被吓到了,很快就游过桥消失在树林里了… 我这才晃过神儿来,发现我们的车已经严重阻碍了交通,警察阿姨都来了… 真不好意思啊,我赶紧奔回去,发动了车回来接上达哥继续向大提顿进发。这次遇到棕熊的经历再一次验证了在黄石东南段早晨时段可以遇到野生动物的几率比较大!当然喽,也要注意观察四周和其他游人的动向,因为动物很容易受惊吓儿逃跑,所以往往后发现的人就没得看了。到大提顿北门已经11点多了,刚进门我们就发现了一只长的特傻的moose在树荫下懒洋洋的吃饭。这时候我们其实也已经饿的肚子咕咕叫了,我们沿着大提顿景点比较集中的西线向南开,一边走一边寻找picnic的好地方。大提顿和黄石还是区别很大的,这里没有那么多硫磺地貌,没有那些个地热喷泉冒大烟的湖,但是这里离雪山很近很近,而且湖水和河水都看上去更清澈更柔美一些,给人特亲切特悠闲的感觉。站在湖边望着那么近的雪山,心里说不出来的舒坦和敞亮!12点半左右,我们去了第一个大景点:Jackson Lake 湖边野餐,那小风吹的,那湖面美的啊… 虽然吃的是简单的土豆泥、沙拉和三明治,但我觉得人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野餐是如此的完美。之后我们又玩了Jenny lake, taggart lake 等几个地方,顺着西线一路南下,在moose junction 给达哥的passport盖完章已经下午4点多了,我们都疲惫不堪,所以不打算去东线了,反正那面应该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决定直接开往Jackson 的宾馆休息一下。Jackson是个旅游城市,来这儿的大部分都是去黄石的游客,小镇很漂亮,到处是餐厅,酒店和纪念品商店。在市中心我们经过了Jackson的标志性建筑 “鹿角Arch”,很有特色的几个大拱门。住的是中规中矩的Motel,只是新装修的风格看上去有点儿色情,让我一时有点没适应… 稍事休息,我们去了宾馆dinning guide上推荐的中餐吃了简单的buffet,没怎么逛就回酒店休息了。明天可要飞6个小时啊,一定要睡饱才行。
- 第十一天(6.7)[Jackson Hole Airport-Orlando-Gainesville]: 11点收拾利落退了房,我们去了Jackson一家叫Bon Appe Thai的餐厅美美吃了最后一顿饱饭。最后一天的Jackson看上去特别阴郁,温度也很低,到处雾蒙蒙的,昨天宏伟的雪山今天也跟感冒了一样没精神。我们在Jackson Hole 机场还了车,check in了行李,这就算是要正式离开黄石了。中间经丹佛转机,到Orlando已经晚上10点半,疲惫不堪的俩人拖着大包小包,1点才到家。11天的旅程正式结束。
总的来讲,这趟玩儿的很顺利很high,回来以后我总结了几个关键点:
第一,人不能多,两个会开车的足以,四个以上就有点儿闲多了。关键是脾气秉性一定要合的来,有什么事儿好好商量,用不着红脸用不着争吵。消费观什么的也要差不多,该下馆子下馆子,该吃面包吃面包,该住好地儿住好地儿。
第二,去中部玩儿,尽量租越野车或者SUV什么的,其实到了那边我发现真的大多都是SUV,整个一个SUV博览会。虽然可能贵点儿费点儿油,但是又省心又安全,哪儿都去得了,不用一会儿担心上不去破儿,一会儿担心汽车托底什么的。
第三,黄石住宿,如果能订到园内住宿最好,按照自己设计的线路寻找称心的宾馆。 预订园内住宿是这个网站http://www.yellowstonenationalparklodges.com/。如果嫌贵或订不到也最好住的近点儿,West Yellowstone或者Cody有几家在黄石入口附近的就不错,但是一定得打听好哪些路段关闭,哪些入口不开,万一人家不开,你住得再近也白搭不是么。说实话黄石里面开车挺累的,大都是山路,蜿蜒崎岖,时不时冲出来几只野牛,所以时刻要保持高度警惕。如果住的太远每天起大早进园,开冤枉路费油不说,人和车都受不了,严重影响体力和心情,其实也多省不下多少钱,何必呢?
第四,黄石园内并不像国内旅游区那样吃饭死贵,有平价的cafeteria也有20块钱就能吃的很好的餐厅。但是考虑到玩儿起来时间大于一切,所以建议早、午饭还是提前准备一下,一般在车上或者路边picnic解决就得了,能节省很多路上的时间,白天让胃稍微辛苦点儿,晚上有时间再去吃好的!
第五, 如果时间允许,最好能自然和人文相结合。拱门和黄石是很美没错,但是见天看这些自然风光,谁都会审美疲劳的。如果能在中间穿插一些人文景点,比如逛个博物馆,参观个小镇,听个当地小曲儿什么的,都是不错的选择。
第六, 四季的衣服都要准备,玩儿Arches的话要穿双防滑的好鞋。落基山脉附近气温变化无常,今儿穿短袖明天就有可能得换上棉袄。我们是6月初去的,就像经历了四季一样,天气诡异的让人很无语。
第七,黄石附近有Jackson Hole 和 Cody 机场,因为这两个机场的航班吞吐量很小,所以往往机票比较贵。如果时间和体力充分的话,可以选择飞到Salt Lake City 的玩法。从SLC开车到Arches和黄石需要4、5个小时,虽然路途比较遥远,但是一路上风景都还不错,不会觉得特别乏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