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发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人。
她问我,你还记得吗?
我说,记得什么?
回答道,你两次法英都不及格。
我呆滞了一下,思索着,然后展颜一笑,说,我记得我两次补考都是九十多分。
于是,她笑了,转身欲走,我突然叫着她。
我说,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这一下,她呆滞了,然后,思索着,最后展颜一笑,说,有啊,想着快点去投胎。
我看着她,笑了,再见。
于是她走了。
早上起来,神经质的找到封尘良久的实况,安装,然后进入,再然后自建人物,依旧的法学051班队和低数值矮子日本球员,然后,狠狠地,用班队肆虐着小日本。几盘过去,删除游戏。
我很想表达一下那种悲痛,我感到自己似乎可以写出一份呢很煽情的大悲大疼的悼念文章,然后惹自己几点眼泪。
不过,还是算了,真实点,我和朵朵的交集真的不多,除了上面写的2点,就再无其他了,虽然有名义上的师生名分,但我旷课比上课还多,这名分倒不实在,与其虚伪的哀悼一番,倒不如发掘一下,原来,逝者未去,驻留心中,这样,便可。
生命就是这么回事,如果有轮回,死不过是另一个开始,如果没有,死就仅仅是一个灵魂和肉体的寂灭。
明朝,太阳依旧,生活亦然。
愿彼之魂,早入轮回,迎接新生。